1061.第1055章 意外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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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5章 意外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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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今和戴建业坐在了咖啡馆的斜对面，这个位置很好，可以清楚地看到进出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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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有个后门，但仅供内部人员和熟客进出，两个男人既然不是熟客，自然不会从后门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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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身旁，有两个小摊悄然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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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十七八岁的擦鞋匠，另一边，是个五六十岁的卖烟老汉，烟摊儿好像刚刚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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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今不时与这二位摊主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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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这鞋子擦得够亮啊，是不是有什么大喜事？”方如今笑着对擦鞋匠说道，眼神却未曾离开咖啡馆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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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喜事，不过这街上人来人往的，总比昨天多了几分热闹。”擦鞋匠抬头，笑眯眯地回应，手中动作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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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待了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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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年头了。从我爷爷那一辈儿就干这行了。我说，先生，我看你刚刚从咖啡馆里走出来，应该不是来找我擦鞋或者是闲聊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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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伙子的眼睛还挺毒，方如今点头，说：“我想在附近做点生意，所以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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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烟老汉闻言，也凑过来，压低声音：“说起来，最近这附近好像不太平，前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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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拉长了声音，引得方如今和戴建业不约而同地投去关注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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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今眼神微闪，与戴建业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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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建业立刻从口袋中掏出几张钞票，轻轻放在烟摊上，顺手拿起一包烟，动作流畅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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