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丑。”
“你照过镜子吗,你这个疤,真的很丑很丑啊。”男人盯着温窈,不想放过她脸上分毫的表情变化,可是他非但没有从她脸上得到他想要的难堪与气愤,有的只是她漠然又轻蔑玩味的打量——
事实上,温窈也的确是这个想法。
按照常理说,这样的缘分,再加之温江两家虽无生意来往但有私交的关系下,怎么说也该是个两小无猜的关系。
她嫌他残暴纨绔又不务正业,他觉得她矫情做作还目中无人。
在末日前,江骋的混是有目共睹的混。在家不服老爷子管教,出了门在学校里还欠一堆“风流债”,逃课、打架、聚众斗殴,一个贵公子出身的硬生生把自己混成个校霸。
高叁那年,江骋会出现在篮球场,会出现在小树林,还会出现在忍无可忍的校长办公室,就是不出现在教室里。
也有人问他,说,江哥,为什么不跟那温大校花试试看,她长得水灵身材又好,虽然傲了点,但人家也确实真漂亮,有那个傲的资本。
江骋刚说完,散发着甜香的牛奶就顺着他新做好的发型往领口子流,几人一转身就对上大小姐那张气得活色生香的脸,要不是有人拦着,这俩人真能打起来。
而江骋跟温楚楚,则就是个典型的救赎发展了。
简而言之就是:严厉的爸,早逝的妈,不张嘴的两人,破碎的他。
给予他家庭般的温暖,屡次碰壁也依旧精心治愈他,哪怕被江骋羞辱、辱骂,她依然坚定的向他走去,终于,她感动了他,救赎了他阴暗的内心,使他懂得爱跟人生意义。
而在那一世中,他跟温窈的交集虽然不多,但也起着煽风点火的作用,平时也会对她冷嘲热讽,更是在她跟温楚楚发生矛盾时,使用一些小招数戏耍她。
江骋。
毕竟两人从一开始就不对付,也不是一朝一夕之间的事情,这种积怨已久的仇恨更容易激发人内心作恶的欲望。
一米八五的个子配上黑色微分碎发,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立体却不显得过分成熟的五官带来种天然的邪痞气息,微微上挑的眼尾处还有颗红痣,哪怕不笑时也给人一种似有若无的玩味感,像是永远在用眼神在调戏逗弄着你身体上下的每个细胞。
“啊!”
他的手掌覆在左脸上,冰凉的液体很快就顺着指缝流满整只手。
“现在知道了吧,还问我吗?还要继续问吗?小、杂、种。”
不过。
小杂种。
他的身份本就不明朗,更是因为这个原因,在幼时遭到过同个家族中的人欺凌与歧视,那些嘲弄又冰冷的话语就像是一根根尖锐的、不可撼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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