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天后,温窈收到傅远景死讯的同时还有一封信。
温窈翻开信封背面,还有一张卡。
【密码是你的生日,里面有些钱。】
温窈的身影早已消失,攥成一团的信纸孤零零躺在垃圾桶里,那张卡上落上无数雪,直至掩盖住最后一个角。
傅家当下的情景可谓所有人都避之不及,唏嘘之余更是感慨叁十年河东叁十年河西,有些事物的陨落就是一念之间,谁也没想到傅家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彼时的他们是王法,是道理,没有人敢忤逆。
傅清这年才接手傅氏,前些年里一直在学校里当校医,所以他在简单被叫去审问过后,便被归还自由。
孤独寂寥的墓园中,傅清蹲下身子,抹去年轻照片上的一层雪,这些年来因为对弟弟的愧疚从而对他的放任。
他私以为只要他做出自认为可以补偿傅远景的事情,就可以缓解他心底的罪恶感,他试图,他妄想可以做他人的救世主。
还有小彬。
真是可笑。
温窈。
…
不同于海市湿冷的天气,京市偏向于干冷,好在北方有暖气,考虑到养父母腿脚不便又喜静,温窈挑了个近郊的独栋别墅。
陈冬偏向于糙汉的长相,乍一看就有种不好惹的气息,温窈起初还以为是被人找麻烦,“你是哪位?”
陈冬看着面前精致漂亮的女孩,他忽然有些理解,为什么傅清会喜欢她。
陈冬离开了。
效忠于傅家,已经刻入他的骨血之中。
窈窈:
我很少这么亲昵的叫你,请允许我的冒昧。
我不知道该如何为你赎罪,你那时问我我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我确实只想做你一个人的救世主。
我只希望你此后可以安乐无忧。
傅清。
她就像是忽然闯入他们的生活中,又忽然消失不见,握不住,抓不着,虚幻地仿佛一场荒诞地梦境。
直到有人发现,南淮会在每个下雪天,孜孜不倦地在冰天雪地里堆着雪人,堆完雪人又拿出一条开始氧化的廉价星星项链盯着看很久,很久。
变故与打击冲击着他们的理智,几人逐渐也变得沉默寡言。
道德与法律的边界在疼痛与疯狂之下模糊不清,有些时候,某个小小的试探,就是坠入万劫不复深渊的开头。
他一次次地想要靠疼痛从而忘记温窈,忘记傅氏倒塌有他的手笔,忘记傅远景的死。
恨傅远景的,嫉恨他所拥有的一切。
温窈对他的有始无终,她的忽然消失,更使得他心头像是被生生挖空了一块。
她给予他的疼痛,他已经上瘾。
她怎么可以……这么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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