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能对着一个永乐青花缠枝莲纹盘讨论整个下午;在某位罗马收藏家的鉴赏沙龙中,她们又会因为一幅伦勃朗的素描真迹喋喋不休。
回到家后,她们总要查阅大量文献资料,为了确认某个艺术流派的细节,甚至会翻阅那些厚重的典籍到深夜,直到关先生不满来逮人、赶人。
好姐妹一起搞学习,写论文,都抱着虔诚谨慎地态度。
和 Thea 长时间一起学习的过程中,关太太愈发深切地感受到,似 Thea、关先生这些世家大族的传承人,他们对于知识和智慧财产,有着虔诚的欣赏之情和敬仰之心。
获取知识,是他们这群人不可多得的谦逊时刻;学习,是他们难得的正向品质。
Mia 时不时会跟着关太太她们去蹭课,她自己最大的爱好就是绘画。对于欧洲的画家和流派,她比关太太和 Thea 懂得更多,某些课程她听得毫无压力。
Mia 还组织她们一起去写生。三月的伦敦,空气中残留着冬日未尽的凛冽,却已能嗅到早春暗涌的生机。
某天清晨,几位贵重的太太和小姐们,穿着厚外套,围着羊绒围巾,坐在游艇上,画板搁在膝头,炭笔在素描纸上沙沙作响。
晨雾像一层半透明的纱幔,轻轻笼在泰晤士河面上,将威斯敏斯特宫的尖顶氤氲成水墨画里的淡影。
伦敦眼在晨光中缓缓转动,钢铁骨架折射出清冷的蓝灰色,与河面银色波光相互应和。
岸上,能见举着手机、相机的游客从他们视线里经过,他们的笑声和远处街头艺人演奏的小提琴声,都成了这幅流动画卷里的音符。
几人身后的桌边,女管家Jany 亲手磨冲的咖啡,香气混合着新鲜颜料的味道,让关太太想起透纳笔下那些朦胧的光影。
此刻的伦敦,正是一幅在融化的水彩画,也永远留在关太太们的笔触里。
那天回家后,关太太兴高采烈地把画展示给关先生。先生的彩虹屁将太太吹上天,太太听得开心,两口子窝在沙发上回忆起往昔。
关太太:“你记不记得,还在沪远的时候,你常把我扣押在佘山别庄里补习功课,我喜欢分心,只要你没盯着,就开始各种小动作。”
关先生:“嗯,多动症的粉皮小猪。”
一只小粉拳不留情地捶落某人胸膛。
关太太:“你才多动症,你才小猪!
那时候你布置的作业那么多,写久了当然会累会烦呀!人家才想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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