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的淡定气质,甚是令人震撼。
“别怕!我说过,我不会再让你受一点点伤害!说到做到!
你去帮我陪着母后吧!
就像个儿媳妇一般,替我陪在她身边即可。
记住,刘凄凄就代表我,你必须无条件地相信她,服从她,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必须听她的指挥!”
唐婉儿微笑着点了点头,起身离开。就在她开门的一瞬间,刘辨的声音再次响起,
“婉儿,让刘莉带你先去换身方便跑跳的朴素衣衫,你这身华服太过扎眼,容易引人犯罪!”
唐婉儿满脸感动地转过头,走出房间,轻轻地关上了门。
刘辨收起笑容,又如同一个任人拿捏的小透明般,塌腰驼背地看起书来。
很快,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战斗也一直都未曾停歇。但宦官集团已明显处于劣势。
坚持不住腌货头头强行闯入长乐宫,奏报何太后,谎称大将军何进的部下谋反。
然后趁着何太后震惊慌乱且六神无主的时刻,趁机裹胁着何太后、刘辨、陈留王刘协以及省内官属,并劫持着宫内其他被困官员,从天桥阁道逃遁向北宫德阳殿。
中途,尚书卢植率兵出现,一个冲锋间便救下了何太后。当其看清情况欲要再次不顾一切地继续追击之时,却被一道气场强大的眼神给硬生生阻拦。
待卢植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空档询问刘凄凄到底要如何行事之时,得到的仍是一句冷冰冰且让人极其摸不着头脑的卢尚书可自行决断。
混乱没有停歇,一直持续到翌日午后,在北宫做困兽之斗的阉货们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开始准备逃遁。
但仍旧不太死心的张让、段珪等人,哪怕再无计可施,也恶向胆边生地硬拽着刘辨及陈留王刘协等数十人,步行出谷门。
直到入夜之后,才狼狈不堪地到达了黄河上的一个重要古渡口,小平津。
此时天色已黑,渡口无船,加上走得急迫,皇帝平时所用的六颗玉玺,也忘记了随身携带,身边亦无公卿跟随。
最关键的是,他们已一整日都不曾水米打牙,只能无奈地干挨。
历史之上,半彪不傻的刘辩还曾恭敬地向这些阉货寻要过饭食,但除了惹来呵斥、一把干草以及刘协那高大上的劝说和内心的鄙夷外,什么都没有得到。
这一次,刘辨没有说话,就那么淡定地找了一块儿石头,坐在上面,呆愣愣地望着流动平稳的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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