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去看看,看它究竟有什么不同。
对于菊清的提议,路成林一言不发,陵容知道,按照他的性格,这就表明,这会去倚梅园没什么不妥。
跟着菊清的步子陵容走了三盏茶的时间,一进倚梅园便被惊艳到了。
当真是香氤弥漫、红云盖天。太液池一两排红梅算什么,倚梅园里的才是住着梅精雪魄!
陵容放开了菊清的手自己慢慢往里走,菊清和路成林落后两三步,若是看到什么人,方便随时提醒。陵容位份几乎是最低的了,虽然平日来倚梅园的人少,但见了高位主子不及时行礼,总叫人诟病。
陵容愈往里,梅树挨得就越紧,走着走着,几乎难见梅树间的人影,好似天地之间,只剩下自己,不禁有些忘情,一时拈花在手,细细闻嗅,一时漫足梅林,小声娇笑。
又想到自己两辈子的奇遇经历,想到生死难料的未来,不觉驻足,心中亦有些郁郁。
路成林跟在后头,看着斜前方有个衣摆也跟着停住,立刻拉了拉菊清的袖子。
菊清看见陵容情绪低落,忙跟上去问 :“小主,梅花不好么?”
陵容擦拭眼角,不叫菊清看见眼泪担心:“梅花很好,是我多愁善感想到家中的母亲了,母亲也爱在手帕上绣梅花呢。”说罢蹲下身子去捡那落在地上的梅花瓣。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可惜这些花了。” 陵容说罢,路成林仿佛听到不远处也落下了一声叹息。
陵容尤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上辈子父母早逝,今生的母亲容貌竟与前世有几分相像,可惜自己已入深宫,再不能到母亲怀中撒一次娇了。只能从记忆里不断回想那一点烛光、一根丝线、一碗热汤。今生不知还能否再见母亲一回?
见陵容讷讷不语,菊清逗趣说:“小主,不如摘了梅花瓣回去,做些梅花糕饼吃,也不算白来这一趟。”
陵容听了忍不住一笑,方才那些愁绪散了大半:“你这丫头也太贪心了!今天我们来此见到美景已是梅精慷慨,你怎么还好意思摘人家花瓣?”
“小主这么说,难道还要咱们给梅花树送礼不成?”
路成林此时见清了那块衣摆,于是上前来说道:“正是,古人祭月,何妨今人拜梅?”
菊清苦恼道:“咱们既无瓜果,也无香案,如何拜?”
陵容听了,盈盈上前轻声道:“以我诚心,祷祝大周国运昌隆,百姓安居乐业;祷祝三宫贵体无恙、福寿绵绵;但愿家中老父老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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