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让他自己查明白了,才会放心。之前的香当然没问题,以后的可就不一定了。
况且随着年岁越大,加之太后去后没人有敢提醒他节制后宫,玄凌的身子注定还是渐渐亏了下来。问了太医院,只是让食素、节欲,偏偏玄凌如今喜欢歌舞宴饮,逢宴就要豪饮,豪饮之后便要召幸,谁也拦不住。
太医的话不中听,玄凌一气之下,便发落了两名太医。
从此太医便不敢再说真话。
而玄凌力不从心的时候,陵容往往会安排人不经意间端上一碗鹿血酒。玄凌总是纵欲,就算后宫女人有了身孕,也未必留得住。
既然留不住,就不必受苦了。
在陵容的暗示下,后来,玄凌再也没有子嗣出生过。
乾元二十七年一月十三日,予鸿和予漓带回在安徽售卖考题的主使三人、从犯一十七人、获益七十二人,一并查获科考贿赂银两一百三四万两,赶在殿试之前,将事情查的水落石出。
他还请玄凌做主,让安徽考生重新再比一次,以新的成绩定殿试人选,玄凌也欣然应允。三月的殿试之中,安陵宽一骑绝尘,夺了榜眼之名。
母亲入宫时笑着说,陵宽如今敢跟他哥哥叫板了,理由就是当初安陵宇也只考了探花,陵容道:“这都是哥哥容貌过盛的缘故。”
这之后,在予鸿的示意下,民间渐渐有了乾元盛世的传言,玄凌听了,极是受用。加之明年是他的天长节,认为这就是老天的旨意。
他开始在民间广选方士,企图炼丹得长生。
与此同时,朝事也渐渐交给予漓、予鸿和玄汾。
玄汾么,是玄凌的弟弟,比之儿子总是隔了一层,于是大部分事情还是交给了予漓两个人,而予漓十件事倒有八件听予鸿的,久而久之,玄凌有时便会直接给予鸿派发任务,乾元二十七年的予鸿,比以往任何一年都要繁忙。
陵容管着前朝的事情,一时间竟有些疏忽了后宫。她也只有一双手两只眼,累了也想偷个懒,批完折子再看内务府的账也忒磨人。
好在前几年已经将内务府好好整治了一番,宫中风气也肃清了许多,如今陵容只是一月一查账,还在掌握之中。
只是有一件事,一直在心里念着,却拿不准怎么说。
这天正好襄仪夫人来找陵容说温仪嫁妆的事情,陵容便问:“夫人可还记得那一年予涵在行宫……”
襄仪夫人愣了一下,道:“娘娘怎么说起这个?”
她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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