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陈皮的手段变得高明,而是她对陈皮不设防。
不过从目前陈皮没拆穿她的情况来看,宋白芷更加偏向于信他是不完全确定,正在观望。
陈皮指了指堆在塌边的果子,可怜的说:“你占我床就算了,还占一整张。我可真惨啊,外头传我成了鳏夫就算了,好不容易回家,媳妇还不让上塌。”
宋白芷端着药碗的手一抖:‘原来在这里等着。’陈皮就在这等着她反驳,只要她开口说她从没同意过婚约,那么就表示她想起来了。
接下来的问题就多了。为什么不回长沙?不回长沙去了哪里?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除此之外,陈皮不会和现在一样陪她装了。她要面对的难度会比上面的问题,棘手数百倍。
宋白芷皱眉喝药的间隙,想到了对策。:“未婚夫妻,自然是要分房睡的。”苦涩恶心的药味直冲天灵盖,如果不是她的忍耐力向来不错,这会指定干呕了。
没等宋白芷在回味口腔中的苦涩,一颗蜜饯被递到了她唇边。
陈皮的表情有些无奈,他收敛继续试探的心思,妥协了:“好吧,你知道的,我最好说话了。但你现在这情况,没人看着我不放心。我会让人给你守夜的,我就住你隔壁,有事记得叫我。”
“好。”
陈皮好说话?只怕道上人听到这话都要笑的满地打滚。
陈皮只是不想看到宋白芷为难自己,她分明可以说自己想起来了,然后找陈皮算这些日子被蒙骗的账。又或者和以前一样,不冷不热的晾着他,与他拉开距离。
陈皮不是没想过应对方法,可是他很清楚,只要宋白芷想走,没有谁能留的下她。
可宋白芷没有,只是借着喝苦药的间隙与他周旋。陈皮想说,别喝那么急,你回答不了的问题,我会自己找答案。
可是陈皮看不透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她心里究竟算得上几两重。
齐铁嘴说他在宋白芷那儿早就赢了,可他不明白。他问齐铁嘴:‘我赢了什么?’
齐铁嘴摇头晃脑的走了,只留一句:‘当局者迷啊。’陈皮本想逮住他问个清楚,可齐铁嘴就好像算到他怎么想的一样,每天就在张启山府上躲着。
陈皮收回了思绪。
见宋白芷伸手接唇边的蜜饯,陈皮抬了手。他啧了一声,嫌弃道:“蜜饯你也不嫌粘手,你该不是想报复我,擦我被子上吧?”
宋白芷知道他是在活络气氛,但陈皮这话还是让她浑身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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