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出去,终归不舍得。
于是他的要价离谱起来,只说他的酒坊地段好,值得高价。酒坊里的一应家什都是绝密用物,不能当成普通用品折价处理。甚至当做全新的给价也不行,因为是关乎核心机密的,要了一个几乎和酒坊等同的价码。
最后提到他家的酿酒方子,鲁掌柜几乎跳脚,手摆得荷叶也似,并不愿意卖方子。
容安都给气笑了,“鲁掌柜,你不卖方子,你这酒坊,旧家伙事,凭什么卖高价?我们买回来做什么用?要是鲁掌柜实在舍不得,那不如都留着,左右酒坊也不必非得在镇上,我们在村里建一个也花不了几个钱。”
鲁掌柜涨红着脸,不肯吐口。
“既然如此,鲁掌柜请回吧,买酒坊的事,当我没说。”
鲁掌柜这才松了口,“方子是我们鲁家的传家宝,实在要卖,不能低于这个数。”
他伸了一个手指头,容安吸一口凉气,他还真敢要。
”鲁掌柜,你那酒坊位置又偏,人流也少,前铺子后作坊,顶多能值二百多两,满打满算,我出二百四十两。作坊里的器具用物,都包浆了,你说关乎酿酒机密,那好,给你做价二十两。至于方子,说句不好听的,你家那方子着实算不得好的,要是好,也不至于酿得酒品质这么差,除了穷苦村里人,可有一个好门好户愿意买去喝的?我们买了,也就做个参考,都未必用上。这样,我意思一下,给你做价四十两,这样一共是三百两。同意,明天你拿地契文书过来,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同意,出门一直向南,慢走不送。”
鲁掌柜心里愤愤,他要两千两,给还价到三百两,拦腰砍也没有这么狠的。
他气得鼻子冒烟,“容账房,你这还价可不地道。人家还价是砍个零头,你是只给我剩一个零头啊!”
“鲁掌柜,话不能这么说,你心里有数,按照市场行情,我给的价码很公道,是你将看不见的种种价值具象化,强行转化成银子。扪心自问,你那些破烂家什,和你的并不出彩的酒方子,值这个数吗?”
鲁掌柜十分不服气,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他,只不吱声。容安叹气,今天商谈买酒坊,眼见是办不成了,就把门推了一条缝道:“不如鲁掌柜回去考虑几日。可我也提前知会你,现在杨连业占的酒铺是我们容家的,早晚要还回来。到那时,说不定公子就不稀罕你那偏僻的酒坊了,毕竟你的酒坊已经被挤垮了,做不下去了。”
他用手指着郑平和郑德,“知道那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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