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一天呐,净他妈揽事儿,跟个破车揽债似的。”
贤哥一听,瞅着焦元南说:“我他妈破车揽债?啥意思啊,你倒是说说。”
焦元南就说:“啥意思,你自个儿心里没点数啊,人家一说请你,你张嘴就答应啦!。”
贤哥就反驳说:“那咋的,那不是你哥们儿嘛,那不是你大哥嘛,唠得也挺好的,人家结婚请你了,咱能不去吗?咋就成我破车揽债了呢??
操,要不是你答应得那么快,我指定不去。”
焦元南接着说道:“我跟你说,这他妈都第几回了,我自己都忘了,没有十回也得有八回了,总鸡巴结婚,谁他妈能总去呀,回回还得随份子扔钱,咱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结婚的频率也太他妈高啦!!。”
贤哥就说:“操,你也没跟我说呀,对吧?再说了,你都去了八九回了,我这不头一回嘛。
焦元南一听,寻思着也是,就说:“行,还能咋的,去就去吧,正好咱们就当溜达了,来吧,咱俩接着喝。”
贤哥跟焦元南,便接着坐在那儿喝酒。
眼瞅着日子到了,焦元南也没多带兄弟,就领着王福国,还有唐立强,把林汉强留在家里了,还叮嘱林汉强说:“在家里把家看好了,有啥事儿给我打电话。”
林汉强应道:“你放心吧,南哥。”
随后,贤哥俩跟喜子开着车就奔七台河去了。
咱说,九十年代的七台河,那地方可太乱了,真的,比冰城都乱,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乱,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
他们要去的那饭店,人家办事的地儿,就在七台河九十年代首屈一指的珊瑚宾馆。
那时候,珊瑚宾馆在七台河这块儿,那是最牛逼的,根本就没有第二家能比得上。
到那儿一看,我操,门口挂着好几挂鞭炮,还有整个乐队在那儿噼里啪啦地演奏着,那场面,贼热闹。
焦元南的四五零零跟贤哥的奔驰,嘎巴一声就停那了。
在那个年代,这两车那绝对是有牌面,老牛逼了。
王建国这时候还特意把头发染了,以前是白色的,今儿个染成黑的了。
有人就打趣说:“你说你往台上一站,人主持人一说女方家长上台,你那模样比人家爹看着都老,磕碜不?不过今天这一打扮,瞅着倒还挺精神,穿着一身藏蓝色的小西服,扎着个领带,头发上还抹着摩斯。
焦元南见了就说:“我操,大哥,今天整得挺精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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