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盖严实。
第二天一早,卿安直接睡到了晌午,柳父听说了不由得诚实发问:“睡这么久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柳母正在选簪子,她回头晦涩不清的影射自家夫君:“没有事,都是过来人,你不懂?”
父子俩一个德性,没一个好玩意儿,食不知味,难不成都没明天了?
听出娘子的弦外音,柳父红了老脸,起身拿起一只金簪帮着娘子簪上:“以前是夫君不好,自那以后夫君可哪次敢不听娘子话了?你说累了夫君不马上下去?”
柳母嗔怪的哼了一声,抽出那金簪,换了个样式重新簪上去:“德性,就属你没脸羞臊。”
柳父在娘子脸上吻了下,随即柳母突然感觉到一股腾空感,吓得她头上的簪子没簪稳也跟着掉了下去:“你干嘛?簪子都掉了。”
“做点没羞没臊的事啊,娘子都说了,夫君哪能不应?”
柳母抬手拍在夫君身上,气笑了:“就说你没羞,儿子都多大了还天天念着那事。”
“儿子多大关老子什么事?能跑能走又不找我。”
纱帘坠下,摇摇欲晃。
......
睡到大中午,卿安醒了,抬眸看见柳淮川,抬手就甩了一巴掌。
都给大蛇扇懵逼了,他抚着脸消化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能接受,娘子都多久不打他了?不是已经恢复记忆了吗?
他俩不都和好了吗?
咋?睡一觉怎么又不爱他了?555~
柳淮川委屈巴巴的,抬手揉了揉娘子的手,小心问着:“安安,我...我是做错什么了?”
卿安还有点懵,没回过神来,她晃了晃头,呢喃出声:“我梦见你出轨了,你们渣男贱女还气我!”她猛的瞪圆眼睛,愤愤道。
大蛇愣住,赶紧摇头:“没有,安安,我没出轨,我眼里只有你,根本没空看别人。”
“不管,我现在生气了。”
“梦里你俩被我抓个正着,气死了都。”女孩手环在胸前,哼了一下扭头转个身子。
“哪能啊?梦都是假的,我可能舍得气你吗?”
嘴上哄着,柳淮川闭眼决定感受下娘子那个梦境,不成,这被误会了哪成?
正如这蛇所说过的,同房后夫妻同体这句话不是盖的,实打实的顶用。
瞧见脑中的画面,他下意识拧了眉头,不可能出轨,梦里也不行。但待瞧清身下那人,柳淮川忽地展颜笑了,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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