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骇人,甚至连屋中的卓憬也惊动了,卓憬闻声,以为孟修云欺负苏篱,本想冲上前安慰,替苏篱撑腰。但哪怕是她,也琢磨出来些许不对劲来。这恐怕不是因着男女之事。苏篱身上,有什么不愿道明的密辛。
卓憬看着她与孟修云,就坐在院中,一个哭,一个静静守着,日头照着他二人,竟瞧出些许温情。卓憬心里的担忧慢慢卸下,良久,她面上露出笑意:“小花,有他在,我们可以放心。”
不知过了多久,苏篱哭累了,慢慢转为啜泣,再过了会,只剩吸鼻子的动静。她深吸了口气,红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孟修云:“竟让公子看我哭了这么久。”
“我其实,有些羡慕你。”孟修云目光灼灼。苏篱哭得甚是动情,冷面如他,也被打动。他只觉得心里头有些什么在融化。都说男子流泪十分丢人,可男子就没有需要发泄疏解之时?
苏篱瞪大了眼,回过神来,她小心翼翼道:“公子也想哭?”
孟修云却是被逗笑了,难得他这次笑得不吓人,苏篱望着,一时失了神。
孟修云冷峻的面孔,像是被暖阳融化,面上的笑意如春风般,同院里几棵梅树的花叶,一齐抚进人心头。苏篱此刻觉着,心里头舒坦多了。不知是哭了出来,还是见着孟修云如此。
许是都有。
“公子,我还是有些怕。不管是鬼疫,还是什么上人,我担心,斗不过他们。”二人对视良久,苏篱终于冷静下来,言明了心中真正所想,“我怕我不能为家人报仇。”
“尽力便是。”孟修云微眯双眸,似是下定了决心,这话既是说给苏篱,亦是说给自己,五年都过去了,自己整整找了陆半夏五年,还有什么好怕的。
“好。”苏篱点了点头。
孟修云仔细打量苏篱,她面上隐约还有泪痕,但精气神比方才好了许多。他打开木盒:“有何想法?”
苏篱盯着面具上的斑驳铜绿,细细思索:“这铜绿应不在陆半夏的安排之中。但也说不好。我先将铜绿的形状和分布拓印下来,再将铜绿清理干净,好生研究面具本身的坑洼。至于上头的图案,我属实没什么印象。”
孟修云沉吟一二:“甚好。图案交给我去查,你安心清理便是。”
以防万一,孟修云亲自回了千机堂,唤了孟仁,将所需的书册,还有器具用料,一并送到了陆府小院。
苏篱在院里找了间空着的厢房,让孟仁将所有东西移了进去。如此,无须担心风吹雨淋,可以专心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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