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轿,总算是把人送走了。
徐管家看着脚步虚浮的新娘,心里有些奇怪,这副样子,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徐管家朝一边的丫鬟使了一个眼色,只见那丫鬟在新娘进入花轿的时候,快速的摸了一下她的手,脉搏虽然徐府无力,但是人没问题。
她走到徐管家面前小声的报告着,徐管家这才笑着点点头,让大家都热闹起来,把花轿抬回去。
秦司朗皱着眉,这都三日了,怎么还没醒,难不成是自己的药有什么问题吗?
秦司朗伸出手去探陈深的额头,没有发热,然后拿起他的手给他把脉。
这脉相……
他这副打扮不像女人,怎么脉象却是……
秦司朗紧紧的看着面前的人,他没有发现有什么隐藏身份的法宝,从面相上看,也没有看出女人的痕迹,只是……
他看向陈深的胸口,是不是要再确认一下?
秦司朗犹豫的向前伸出手去,他紧闭着眼睛,入手处平坦,他一把扯开陈深胸前的衣服,也没有任何束缚,所以……是他诊错脉了吗?
不过,就现在这个情况,他是不能把昏迷的陈深交给任何人的。
闫景瑞推开门就看见了,秦司朗扒开陈深衣服的画面,只是因为秦司朗挡住了,他没有看到详细的画面,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过程。
“大师兄,没想到……你有这种爱好。”闫景瑞虽然不喜欢,但是表示理解,毕竟人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癖好。
秦司朗快速的将陈深的衣服给整理好,拉了被子给他盖上。
“不是你想的那样。”
闫景瑞点点头,说:“我懂,我知道……刚刚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也不曾来过。”
闫景瑞说完非常利索的离开了,仿佛真的没有来过似的。
秦司朗叹了一口气,他果然还是只适合一个人待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深才睁开眼睛,她感觉到后背很疼,可是明明记得当时是被打中了脑袋,为何后背会这么疼痛呢。
陈深挣扎着坐起来,环顾了屋子,这里很是朴素,连个镜子都没有,她只能用手去摸后背,可是什么都没有摸到。
“怎么会呢?没有伤口?”
想着可能是有衣服,所以才摸不到,陈深把上衣脱了,可是依旧没有摸到,但是等她把衣服穿好的时候,不经意间摸到了胸口。
不是吧……她就被打了晕了一下,怎么就没了。
该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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