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躁动不安的心!”
张静清点头道:“确实如此,心猿就好像是一只孙猴子,凶暴无比,躁动不安,它寄居在我们的身体里,时刻想反噬主人,脱困而出,所以,对心猿而言,我们的身躯,就仿佛是一座丹炉,在不停的把它炼化,最后化为一枚金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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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丹?”
张之维有些不解,怎么越说越玄乎,下一步是不是要说什么元婴,合体之类的。
张静清一看张之维就知道他想岔了,解释道:
“这个金丹只是一种借喻,并不是指在体内真正结成了一个大珠子,而是意味圆满,精气内敛成圆,锋芒磨练成圆,为人处世,行止坐卧,处处见圆,处处有圆,处处游刃有余的意境。”
“这是一种心境,气质的顶点,而身体内结了珠子的,那不叫金丹,那叫有大病!”
“师父这个比喻,还真是生动形象啊,不过,师父刚才说精气内敛成圆,锋芒磨练成圆我理解。”
“但为人处世,行止坐卧,处处见圆,处处有圆,处处游刃有余……我没太理解,师父的意思是让我变的圆滑吗?”
张之维问道,在他的理解里,圆滑这个词,一向和市绘画等号,是个标准的贬义词。
张静清道:“这个圆意思是做事首尾相连,有理有据,问心无愧,可不是让你圆滑,让你市绘!”
张静清继续道:“之所以要如此,是因为在炼化心猿的过程,其实就是把你心里的残暴,凶恶,躁动,各种魔障不安都磨平,都磨圆的过程。”
“在此期间,你要更注重心的修行,持戒,且不可随意无端妄造杀孽,须知,做的违心事越多,心里间隙越大,心猿就越强,那就越不容易驯服。”
“这几个贼人没当你面犯错,你却仅凭自己的主观臆断,杀了他们,就是现在你不觉得什么,但其实他就是一种间隙,日后,也会成为你修行路上的绊脚石!”
“师父,我明白了!”
听完张静清的解释,张之维若有所思,确实是如此,人是会变得,但过往做的事,不会变,当下的出手的理由,只能管当下。
就好像鲁迅的文章《风筝》里,鲁迅以自己当时的喜怒,毫无理由的践踏了弟弟的风筝。
他当时没觉得不对,但很多年后,他开始明悟自身的时候,这件事成了他心中一根刺,让他寝食难安,夜晚时常生出一种“我那时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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