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舌劈头盖脸的向着那团骑兵中扫去,旁边埋伏的几个抓捕组士兵的枪火也同时冒起,这些骑兵直挺挺的承受了一个弹匣的子弹,完全没有躲避的反应,顿时连人带马死了二三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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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承畴原本在骑兵队伍的前三分之一处,在承受了定向地雷和突击步枪集火的打击后,身边仅剩三四个骑兵了,这时候眼看前后都有埋伏,丝毫不减速连忙调转马头往山上林子中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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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又几个点射,那仅剩的几个亲兵也摔下马来当场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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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越来越近的枪声,耳边传来了一片慌乱的呼喊声,洪承畴刚要弯腰紧贴马脖子躲避树枝,就在这个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道细微的声响,虽然非常细微,但是却给他一种汗毛直立的危险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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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吧你!”就在这时,一声大喝从树上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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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承畴死命低下了脑袋,就在这时,嗖的一声,一个绳套拽住他的头盔飞了过去,啪嗒一声甩在身边的树干上,他的脖颈也被往后拽的咔吧一声,一股睡落枕扭了脖子的剧痛传来,引得他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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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掉下马来,可左脚穿在马镫之中一时怎么也挣不脱,导致就这么悬着拖在战马一侧,近距离连续的枪声使得战马也受惊了,发出一道沉闷的嘶叫声,整个马头来回乱甩,剧烈的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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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枪,用绳套。”有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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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又两个绳套扔了过来,这些都是明朝本土的士兵,与草原上套野马的方法一样,但这时候却都被这受了惊的马甩在身后,悬着的洪承畴也随着马匹的剧烈奔跑而上下左右的乱甩,轰的一声,越来越树木枝丫刮在他的腿部,幸好身上穿着布面甲使得没有穿刺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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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昏昏沉沉的脑袋和剧痛的脖颈就对灌木躲闪不及了,没有头盔的保护,带刺的月季枝像是小型狼牙棒一样,扎的洪承畴满脸血洞,边缘锐锯齿的红果马鞭草像是小锯子在这满是血洞的脸颊上添加上道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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