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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杨云终于忍不住发声:“可按照你这么说,他理应不会被他人的道束缚,为何现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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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杨云知晓的故事,在死亡开端的最后,由“伏羲”与“裴骄”合体的裴羲完美地达成了自己的目的,真真正正地挣脱了盘古之道,不复昔日挣扎痛苦。而当他自负面宇宙重返正面宇宙之时,便自然而然寻回了昔日之力量与境界,重新登临人皇之位……同时也成就了阿尔萨斯口中的,“真正的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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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或者说甚至能够超越纪元更迭,跨越多元宇宙重启的皇级圣人,真的还需要去在乎“古之道”这种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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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内宇宙的强大,远远超乎了我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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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最初之时,我也是抱着与你同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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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杨云的问题,阿尔萨斯嘴角不由得挂起了一抹苦笑:“但我错了,‘伏羲’或许可以有一个异族的妻子,有一个不属于人族的女儿,但是与多元宇宙人族气运合而为一的‘人皇’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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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人皇来说,不仅是异族,更重要的是,他爱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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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让人难以理解的话语,阿尔萨斯眼中有着真切的痛苦:“像人一样拥有喜怒哀乐,是人皇的瑕疵;而拥有无上大愿,将带领人类成就永恒主角之位的人皇,更不需要所谓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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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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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云,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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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他想到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因为在咒怨中“右臂封神”,也真切见过被神性扭曲自我之人的他,想到了一个极为可怕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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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人皇”这个高高在上的位置,是否也会如同信仰封神中那接受信仰愿力的“神明”一般,被愿望冲刷,被信仰扭曲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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