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你能做这些,是因为你多控制了那一份本该属于‘命运女神’的唯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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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蒙忽然将目光移向旁边,但是不论克莱恩再怎么沉默,他也没办法将自己的存在感消除,说到底他又不能“心理学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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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蒙的笑容多少有些深意,虽然是看着克莱恩,但是祂的话仍然是对艾丝特说的:“如果你多说这些,是为了将这件事分享给你的朋友,那我对于这点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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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恩没有再假装自己能置身事外,反而大方地扫了阿蒙一眼:“是的,是否知道具体情况并没有影响,我已经知道‘源堡’上存在某些不可控的因素了。另外,我想你也不会放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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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淡然的态度,让阿蒙微微眯了下眼睛,祂总觉得这个所谓的“候选者”还有别的倚仗,但是却完全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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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阿蒙用笑容回应了那句话:“是的,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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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闪电刺穿黑暗,在他们的头顶发出震响,终结了这段有头无尾的谈话,艾丝特下意识加快了脚步,即使她根本不知道阿蒙要去哪,但是她总有种想从这个局面下逃跑的本能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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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被遗弃的大陆上,艾丝特身边游走的球体与克莱恩手中的提灯,更像是影影绰绰的鬼火,而不是给人带来安全感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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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艾丝特越走越快,逐渐拉开与两人间的距离,阿蒙不得不又一次开口:“你这是打算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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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取决于你打算去哪里‘谈话’。”艾丝特刻意咬重的词,让她的语气显得十分不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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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蒙从未改变过自己预想中的目标:“我父亲降临的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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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卓娅”的记忆中,那里也是敬而远之的地方:“你要去那里?为什么,不是很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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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蒙只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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