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黑夜

要完全抬起手臂：“如果有事，随时可以向我的教会求助。这段时间你希望离开还是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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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丝特茫然地望着黑夜：“留下？住在那个石屋里吗？我会不会太占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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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拿来关押人的。空房间很多，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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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丝特犹豫了几秒：“我确实挺喜欢那个门里面的氛围，跟这里挺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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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点点头：“查尼斯门能稳定你的身体状态，如果发生意外，值夜者们随时可以借用我的力量来安抚你。你在这里会很安全，甚至整个廷根都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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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非凡力量，是不是会影响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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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普通人，任何跟你接触的生物都会被影响，但是经过查尼斯门的封印，你无意识间发散的灵性力量就会受到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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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吃住加一起也要不少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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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强忍着笑意：“没关系的，这都是我们约定好的，你只要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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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不是祂们约定好的，但黑夜很欣慰能看到艾丝特如此“人性充沛”的表现，她带着天真却又忧虑，为了他人施舍而惊惶的样子，几乎完全就是被选择者的完全复刻。黑夜并不知道艾丝特是怎么做到的，但现在的艾丝特完全就是被普通人的情感、思维与烦恼填满，甚至让黑夜感到更加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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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那个时代，刚刚步入社会正对未来充满期待的普通女孩，相信每天都会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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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算那什么命运指引的一环吗？我不理解您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艾丝特下意识地揉了揉右眉心。她感到难以置信，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太过让人惊喜，惊喜之余又会忍不住怀疑其中是不是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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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艾丝特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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