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异常

是她领口夹层里抖动了一下，那条小虫子传递了很奇怪的想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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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要想着再让我动用那种力量，我总觉得用多了我会宕机。毕竟痛的又不是你，我讨厌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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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宕机的意思？就是类似我的体力不足以支撑我继续活动，进入强制的休息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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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些我家乡的说法，这种特殊的本土词也是家乡的特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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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乡在哪……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是不知道的，说不定以后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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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条小虫子，怎么可能去过全大陆的国家，总会有你不了解的地方吧？你就当是从那里传出来的词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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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丝特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往水仙街的街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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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越来越多，寒意停留在街道上，侵蚀着行人的体温，按照温蒂的说法，是今年的冬天格外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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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新年，艾丝特是跟温蒂一起过的。菲欧娜带着她的儿子和女儿还有丈夫一起过来面包房，所以温蒂格外用心准备了食物，艾丝特在巨大的蛋糕胚上用奶油堆了很漂亮的一圈白鸟裱，于是两个孩子高兴地缠着她，让艾丝特给他们的蛋糕上面也捏出想要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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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室前，艾丝特切下只有指节大小的剩余蛋糕胚，裹上奶油，用叉子尖蘸上巧克力酱，费好几分钟才勉强在顶上涂出一只黑鸟，至少勉强能看出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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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丝特将这小块蛋糕搬上了阁楼，小心翼翼地避免碰坏顶上的图案，然后她将茶杯碟放到了小虫子的窝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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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小虫子爬出来，呆呆地看了蛋糕片刻，向着艾丝特传达出很不可思议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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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啊，”艾丝特搓着冻僵的手，美滋滋地笑起来，“就是给你的！你看，是你说过的乌鸦。我的画功有进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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