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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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丝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我下周也请假去看看，我确实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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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周日在忙碌日常中来得相当快，提前跟温蒂打好招呼后，一大早艾丝特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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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丝特按照上次的方向走得很通顺，她发现自己的记忆力好得出奇，每家店和每个路口她都有印象，完全没有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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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我以前也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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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丝特很快将这个疑惑抛到了脑后，面对那座庄重的哥特式教堂，她总觉得有点紧张。站在教堂外给自己打气好几轮，艾丝特也没有下定决心，直到那个牧师打扮的男子看向她，艾丝特才鼓起勇气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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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艾丝特走到门前的时候，刚才在肚子里打好的草稿就不翼而飞了：“你、你好，请问这里是，是有上课吗？我是说，那个启蒙教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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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是黑夜女神的教堂，周日有提供启蒙教育的课程，不过是要收费的。你是女神的信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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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丝特摇摇头：“如果不是的话，是不是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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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没了声音，不好意思地看着面前的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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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师很温和地笑起来：“没有关系，女神是仁慈而宽容的，你当然可以来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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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丝特连连点头，在从外套内侧的口袋掏出一便士后，她跟在牧师后面走进教堂里面。因为今天是周日，来黑夜教堂的人并不少，有的人在闭眼安静祈祷，有的人在跟相熟的人很小声地打着招呼。即使是清晨，教堂里也相当昏暗，弥漫着极其静谧的氛围，让人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艾丝特都感觉自己心情平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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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师带着艾丝特走向旁边的侧门，他们顺着这条走廊往后绕去的时候，跟两个人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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