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吩咐左右整治酒菜。
两人就这样坐在城墙上,看着远处匈奴粮仓彻夜燃烧。
刚喝到一半,陈魁也已经带队返回。
夏玄妙正好给众人举办了庆功宴,一起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处的火光。
…………
翌日清晨。
依稚斜仍旧站在粮仓外,看着那一片焦黑的废墟,心中的怒火几乎已经到了无法压制的地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重兵把手的粮仓,会突然起火?”
“说啊,都成哑巴了!”
负责把守粮仓的一名小头目,战战兢兢的站了出来,回答道:
“启禀大王子,我们在粮仓里发现了猛火油的痕迹,还有手下汇报,说是起火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如今想来应该是猛火油。”
“那群狡诈的南人,最喜欢用这种歹毒之物,一定是他们趁夜派人进来烧毁了粮仓!”
“你这蠢物,还有脸说!”依稚斜怒吼一声,不由分说拔刀便砍。
那小头目躲闪不及,当即被砍掉半个脑袋。
然而其他闻讯赶来的头目们,却不敢为此多说半句话。
他们此时还有更多的烦恼,需要等他们思考。
由于依稚斜的托大,没有将粮食分批储存,而是统一存放在一个地方。
因此这次粮仓被毁,也就代表着十万大军的所有口粮全都化为灰烬。
如今失去了所有粮草,剩余的口粮不够大军一日食用。
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就只有两条,一是一天之内攻下黑水城,劫掠黑水城的粮草为己用。
要么就只能够灰溜溜的撤军,返回草原。
而且因为路途遥远,为了不出现饿死人的现象,甚至需要宰杀一部分战马。
而战马的价值甚至远高于战士,这么做无异于在他们心头挖肉。
然而依稚斜此时还在发疯般的发泄他心中的怒火,一个个的砍杀那些负责值守的士兵。
等到他停下手来,空地上已经堆了几十具尸体,而依稚斜本人更是浑身染满鲜血,犹如一只发疯的雄狮。
虽然这些士兵失职,按照匈奴人的军法都应该处死。
但像依稚斜这样亲手砍杀,犹如疯子一般的行径,却仍旧让在场的人心中发寒。
更何况说到底,会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跟依稚斜这个统帅也有脱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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