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捋毛,猫也只差秃在你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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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凝田笑起来,低头拿额头抵了抵橘子,又说起从前的诸多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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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回忆过往,贞仪却更关心她的现状,信上说来总归浅,贞仪攥着好友清瘦微凉的手掌:“宛玉,你过得好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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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话似乎过于浅平了,却叫陈凝田心口处抽动了一下,她看着眼前好友,片刻,轻声道:“两个孩子都很乖顺听话,衣食更是无忧……这样的日子,又有哪里不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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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自上了年纪后,愈添傲气,轻易不允许被除了贞仪之外的人抱太久——很多人根本没掌握真正的抱猫技术,猫在人身上,一点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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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日,橘子躺在陈凝田臂弯中,由着她抱了很久,听她和贞仪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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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天色将暗,守在屋外的孔家婢女隔门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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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仪原想留陈凝田在此过夜,但到此时也未再“唐突”挽留了,纵是万般不舍,也只能送好友登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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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驴车跑过石板路,嗒嗒声响乘着寒风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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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僧人盘坐殿中,嗒嗒声响围着木鱼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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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凝田之所以能在金陵多逗留数日,是因她向同行的丈夫家人谎称身体不适——或也不能说是谎称,她是真的受寒咳重,只是受寒乃是她刻意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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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金陵的前一日,陈凝田以祈福为由,终究去了一趟栖霞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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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贞仪后,陈凝田曾向贞仪再次确认着问:【德卿,你未曾将那件事告知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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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声“他”,贞仪便明晓了她在说什么,答她:【我既答应了你,自会守口如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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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王介卷入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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