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深深把头埋进了他的掌心,无力而绝望,痛苦又懊悔,“襄儿襄儿别这样好不好你只是在赌气对不对”
“襄儿你看我一眼看看我和我说句话”
一屋子的人低着头唉声叹气,没一个人敢这时候上前劝慰。
待他缓过一口气,身后匆匆追来一名侍从,顾不上规矩直接附在他耳边小声汇报着什么。
侍从摇头,扶着他往大门外走,“大人,先去g0ng里看看。”
那侍从拉紧他,同时朝门卫喝道:“快备马车!”
g0ng内此时正乱,新帝负伤在身,心口cha着一把刀却不让御医处理,固执地跪在龙榻前,仿佛请罪。
衡芜心中很憋气,他不止一次希望小皇帝早si早省事,这会终于si了却反而更多事,至少不应该在今天这个日子。
直到看到某个人,他的脑海中突然蹦出一句话,你把他处决了,能做到吗?
个要求。
来得及吧!
众人尚来不及反应,前方的衡芜便被一脚踹了出去,直直砸进后方的人堆里。
“相国大人?!”
衡芜被这一脚踹得头晕眼花,腹部更是疼得厉害,生生吐出了一口血,然后倒在地上好半天没能顺过气。
于是都拦在两人中间,七嘴八舌劝道,陛下,相国大人何罪之有?您冷静一下!
扶行渊已经陷入癫狂状态,握着剑刺伤了好几人,神se有一种诡异的冷静。
“唰”一声,沾血的剑刃就悬在他脖颈处,持剑的人盯着他吐出一个字,滚!
他好似没听见,迎着剑刃继续抬步。
“陛下,当着他的面闹这一出有意思吗?si了也不让人安宁?”
太和殿的人都退了出去,衡芜被安置在偏殿由御医照顾,林豆豆和他有些交情,也跟去照看。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府邸,进门时天都黑了,侍从急忙上前迎接,看清他的模样语气更是焦急,“大人,您您脖子上的伤怎么回事?另外您快去看看您的书房,不知从哪冒出一gu烟,像是什么烧着了,奴才找了一下午也不知道烟从哪来的”
侍从紧跟他身后,进书房就见他打开一个机关,不等那边墙壁完全开启,他就闪身钻了进去。
晏子默进密室后被呛得咳了几声,在夜明珠的映照下,三面墙壁光秃秃的空无一物,地上则是一堆堆的黑se余烬。
半月后,在新帝登基那日身亡的人似乎已经被所有人遗忘,国家依旧有序发展,日头照样东升西落。
晏子默自那日便辞官离京,踪迹难寻。衡芜则被贬谪地方,翻身无望。
洞内呵气成冰,他坐在一副冰棺前,目不转睛盯着里面的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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