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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重阳说道:“自在便算作不在苦海,若是这般,许多平民应当不在苦海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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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缘笑道:“此话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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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重阳说道:“我曾在书籍之中看过,昔年李唐时,有开元盛世,那时平民多自在,曾有许多诗句歌颂,是以‘忆昔开元全盛日,小邑犹藏万家室’,又以‘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这等之言,数不胜数,足以见其强盛,那时平民可得自在,王公贵族亦当可得自在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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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缘仍是笑意盈盈,说道:“开元盛世后边,又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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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重阳闻听,顿时沉默,开元盛世之后,乃安史之乱,李唐气数败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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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缘又是笑道:“昔年之人,今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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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重阳仍是沉默,似乎知道自己所言的不对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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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缘指定王重阳,笑了笑,说道:“苦海如何,若你学识高深之日,兴许可知,如何才能真正化解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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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重阳说道:“先生,我可能跟随先生继续习得学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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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缘笑着笑着问道:“我不曾赶你,你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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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重阳答道:“但我已在此处习得学识,有二月馀,故担心先生烦我,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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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缘摇头说道:“你可安心,二月于我而言,眨眼即逝,谈何烦你?你寿数过耳顺之年尚难。而耳顺之年,不过六十,六十于我而言,亦是静坐片刻的光阴罢。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此非虚言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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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重阳说道:“我知先生乃仙人,乃佛祖,这等光阴,于先生而言,乃是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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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缘点头说道:“故你且安心在我身前习得学识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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