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太一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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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因果，以申公豹为因，以申公豹为果，重要不是这因果，而是这过程，形成时代大势，凝聚水元权柄的过程，由此勾勒了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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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天意高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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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眼眸低垂，轻声一叹，心中没有一丝的喜悦，心中反而充斥着一种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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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因果，可他亦在因果的罗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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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终，他努力过，奋斗过，做出一个又一个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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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进入龙族宝库，挑选那旗杆，真是自己的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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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母与苍龙究竟是知晓，还是不知道，究竟是推波助澜，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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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者说，一切早被天意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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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大罗者才能对抗大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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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以往只是知晓这一句话，时至今日才明白这一句话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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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是大罗的游戏，只有天意才能对抗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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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之外，皆如浮生泡沫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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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今能顺风顺水，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暗中布子，假若有一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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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一天，我独身一人，直面大罗者，又该如何翻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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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不禁开始深思这个问题，若是有朝一日，没有大罗支持他，没有先天灵宝庇护他，他又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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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至此，申公豹不禁望着了白帝罗睺，相对于自己这个衰神，魔祖才是真正的反派，他想要聆听这位老前辈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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