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元始无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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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逃避，一直躲在长生山上，心存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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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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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豹心绪沉浮，神色复杂，脑海中浮现前世二十多年的倒霉蛋人生，想起在殷商，历经酒池肉林，鬼神血祭的岁月，回忆起追逐仙道，游历四方，拜入玉虚，苦修成仙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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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甜苦辣，有悲有喜，人世沉浮，谁为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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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千言万语想说，可临到嘴边，只是化作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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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申豹，我是衰神申公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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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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