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偷袭,她说她是来杀你,逼问我你的下落,我不说,她就…”兴许是蕊芝怕我内疚,说到一半便没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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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芝,你…有没有发现对方的身份?”我试探性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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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芝微微一怔,垂下眼帘:“你与她交过手,可曾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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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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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蒙着面,我也没认出来。”蕊芝眼神闪烁,刻意避开我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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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装扮,就是不想暴露身份,也就是说,她很有可能是我们认识的,从她的功法和身形看,应该是天界的一位女仙,天界有如此身手的女仙虽说不少,但也是数得过来的…”我盯着蕊芝,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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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能肯定她和刺杀我师父是同一个人,”我又说:“蕊芝,天界有谁想要我和我师父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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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芝被我问得愣住了,张口结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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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如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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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出了我眼中的失望,却是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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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一会儿,蕊芝冷不丁说了一句:“榕树的草木灰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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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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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的修为与她相差甚远,但我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全力一搏的,她伤得不会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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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芝好像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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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善,我只盼你安然无事,不要卷入风波,也不必为我报仇,平平安安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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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想平安地活下去,是有人屡次三番针对我,还要害我身边的人,我若再不反击,什么时候是个头?!”我竭力辩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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