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第198章 无字碑

”我歪着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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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鲛人的处境如此艰难，向来都是只顾自己过活的，能生存下来就已经很不容易，哪儿还管得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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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妍的话看似理所当然，却又无不透着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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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便要走，我一个箭步上前，抓着她的肩膀说：“那我们就去走一趟，把人找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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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声音不大，语气却很重，颇有挟制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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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越妍带到荒岭，我问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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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妍似乎是知道她的真面目已经被我发现，索性不再装了，摇了摇头说：“大概是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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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尸骨都已经不在了。”她用最平淡轻柔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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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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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妍一凛，抿了抿嘴唇，目光犹移，不再是一副笃定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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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是景义和你说了什么吗？”见交待不过去，越妍开始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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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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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越妍嘴角一颤，呼吸仿佛都停滞了，看我的眼神也变得越发晦涩艰深，眸色一闪，似有万千情绪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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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过皇宫，见过鲛人的住处，鲛人以前生活在海里，偶尔上岸，习性与寻常的雨师子民不同，鲛人住的地方大多潮湿阴暗，会有海水的腥臭味，这也是你们不受待见的原因之一吧？即便你们已经在陆地上生活了上千年，可这与生俱来的生活习惯却是无法改变的，所以连富丽堂皇的皇宫在被你们占据后，也变成那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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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眼底含着笑意：“可你不一样，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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