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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转过身来背对着鹤青:“也不是,只觉得那日青龙船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但他没有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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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青陷入沉思:“会不会是他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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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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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看到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恐惧之下,将这段记忆抹除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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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说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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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逐渐暗下来,海风吹在身上已有些凉意,岛上零星传来不知名鸟兽咿呀怪叫的声音,叶木簌簌,分外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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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鹤青相对无言,我的眼神始终没有再转向他,我看着海天一线,他看着我,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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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青。”我冷不丁唤他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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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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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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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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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唇紧闭,良久,才终于问出来:“魔族的叶心公主究竟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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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青怔了怔,眼眸一荡,脸上的表情登时凝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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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以一己之力对阵整个遣云宫都不露惧色的,这一刻我竟在他脸上看出了几分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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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笑笑:“是不能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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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青又是一愣,旋即道:“没什么不能说的,如传闻一样,她是身受重伤,不治而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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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伤的她?”我面向他,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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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鹤青的第一反应果然是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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