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变换出不同纹路。
“我就知道,玉大人一定会发现尸体上的戒痕。”商赋欣赏着戒面映出的烛光,像在端详艺术品。
难怪昨日去见云中君,他没有戴戒指。
想必是怕她察觉这枚戒指的痕迹和临安尸体上的那个几乎无差。
玉浅肆想起那个面目模糊,在深宫中被磋磨了一生的女子,她攥紧锁链,金属棱角硌进掌心。
“圣人并无和亲之意,何况已经有一具‘公主’的尸体了,你的盟友为何还是不愿放过她。”
甚至不惜让商赋亲自动手。
“玉大人懂得,既然要结盟,总要有投名状。”
那人让他戴着云中君的戒指去杀临安,不就是为了留一个线头给玉浅肆。
只可惜,那人只说了要戴戒指,却没说这戒指是正着戴,还是反着戴。
临安竟然只是个投名状。
玉浅肆平复着怒火,觉得一切可笑荒唐。
“你的盟友,听起来可不是一般人。我不信临安只是个投名状。”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这个人怕死,知道得越多,死的越快。所以与我无关的,我都不问,照做就是了。这才是一个令人安心的盟友应该有的态度,对吧?”商赋语含挑衅:“我劝玉大人也少打听,能活得更久些。”
“至于临安,”他夸张地叹了一口气:“谁让她命不好呢。放心,我请了鬼市最好的萨满,替她做了七天七夜的法事,她下辈子一定会投一个好人家。”
玉浅肆指尖摩挲着脚踝上的锁头,金属冰冷的触感让她思绪愈发清明。她故意让锁链发出细碎的声响,目光却紧锁商赋的每一个微表情:“你兄长处处针对我,也是你授意的?”
烛火忽然摇曳,商赋的侧脸在光影中忽明忽暗。他轻笑着转动着那枚方戒,玉色映着烛光在帐幔上投下流动的波纹:“玉大人觉得呢?”
玉浅肆笑自己果然还是天真了。
他知道自己不会轻易相信这么一个浑身都是漏洞的人。
所以,故意把身上的疑点大大方方露出来。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
先利用雅音在自己的别苑里布局,把嫌疑引到他自己身上。反而因为这种刻意和巧合,暂时让她暂时放下了对他的怀疑,转而去怀疑他那个看似处处与提刑司作对的兄长。
锁链随着玉浅肆调整坐姿的动作哗啦作响,她冷笑道:“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你倒是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能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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