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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砍伐手是怎么来的?”雅哈一边观察着前方云海,一边随口答道,“那都是下城区的亡命之徒,而大副是亡命之徒中的亡命之徒,只有她镇得住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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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怎么把她弄上船的?”夏夜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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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意外,因为一个误会我们打了一架,我瞧她身手不错,就对她说:‘砍人多没意思,想不想砍点更大的东西?’然后她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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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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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闲聊的同时,那头死去的白鲸也已经近在眼前,夏夜通过娜娜看过一次,如今已没多大兴趣,雅哈却是第一次见到。她走到窗边,眯着眼睛仔细观察好了一会,转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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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确实看不出致命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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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唐璃用‘真实之眼’,说不定能检查出什么线索。”夏夜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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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雅哈点头。实际上,“真实之眼”本来就是用来在案发现场检查线索的契约,整个徳布索塔大概就只有唐璃把它用来当瞭望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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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走到通讯器旁:“唐璃,我们需要你用‘真实之眼’检查那条白鲸,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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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器那头没有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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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又说了一遍,接着雅哈也喊了几声,但唐璃始终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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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她瞭望到了敌人的踪迹,暂时没空理我们。”夏夜猜测,“我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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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开驾驶室,沿着阶梯爬上舰桥顶部的露台。此时,莫比迪克号几乎已经完全停了下来,小山一般的白鲸尸体漂浮在距离船舷不过几十米的地方,有的砍伐手已经使用“砍伐”契约跳到了白鲸的背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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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抬头,向高处的瞭望台望去,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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