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穷举

城主想占卜什么，爽快地交出了身体的控制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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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卜的结果很快出来了：兄妹两人都会在大约半年后死去。人类会在两年后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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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帮我占卜一下：人类是否会在大约两年后灭亡？不附带任何其它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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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冬昼主动开口：“再占卜一次吧。假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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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几天你一直没出现，我还以为你消失了呢。”冬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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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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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昼猜对了，城主这几天确实在赌气，虽然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无论如何，她是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赌气才不理冬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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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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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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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在六天后死去，人类会在大约两年后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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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还是一样，没有任何变化，所有人都会死……”这下子连她也惊讶了：“你到底发明了个什么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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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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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所有的结果中，兄妹两人都会死去，最长的存活时间也不过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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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冬昼不断地提出新的应对办法，其中的策略越来越复杂，到后来城主已经完全无法理解她的思路，只能将冬昼所说的内容，原封不动地写在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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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无论你做什么人类都会灭绝吗？还要占卜什么？”城主奇怪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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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占卜的结果只有一个魔女文字符，城主看了一眼，告诉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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