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教堂的位置;而且越是悠久古老的教堂,影响范围就越明显;似乎受到其中常年累月沉积的祷念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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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些诞生或是变异在神秘涌现中的存在,天然就具有某种排斥性和削弱效果。这种效果也存在部分,浸染日久的教堂器具和私人物品中,可以通过集体的祷告,或是个人的特殊相性引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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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隐藏的影响和干涉效果,持续消耗到一定程度之后,还可以重新放回教堂内,进行不同程度上的恢复。这也成为了当下列国教会/宗教诸侯领主/武装修士团体,得以继续存立的凭据和根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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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如今的康斯坦茨主教教区,不但拥有比同世俗的领主武装,以教堂为单位的教会民兵/武装信徒;以及教会专属传承的守誓骑士团体,还能通过所属教堂本身,提供真正意义上的安息和慰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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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能对城市的富人、贵族和地方领主们,提供一些具备不同被动效果的古老器物;乃至以接纳捐赠和回馈为名,变相售卖带有微弱祈祷效果的,教会量产法器、造物;而获得为数不菲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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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就算失去了来自罗马圣座的名分加持;在任的康斯坦茨主教,也完全可以光靠教区收入和领地内的资源产出,外加宗教诸侯所维持的武力和影响,进行自保和长期自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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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现任康斯坦茨主教,出自维尔福家族的康诺德二世,在雷迪亚边境行省及周边势力当中;拥有独树一帜的影响力和特殊的尊崇地位。但从另一个角度说,作为罗马教会/圣座委任的宗教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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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代康斯坦茨教区的主教,都是出自罗马教廷的任命,圣座的亲自押印;也并不是一个可以通过家族世袭,或是终身任命的职位;其下辖的主祭、辅理长、修道院长诸多要职,也需要罗马的核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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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作为主教班底和本堂配属,的助祭、署理、总铎、司铎等;下级的分区主教、蒙席、执事、神甫等职位,同样与罗马方面或是地方领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并非维尔福家族独大和垄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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