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诸孙,也屡屡拜见不得。”
“儿臣惶恐,此时此刻,这不就是您想要的么?您高高在上、稳居幕后,却坐视大妃,诸位臣公,以儿臣为众矢之的……罗织罪状,屡屡侵逼,又何尝想过,终究会有这一日呢?难不成还真是掇信了,嗣长在侧,阴有妨碍的谶纬之言么?”
“您偏好四郎、宠爱六郎也好;常年带在身侧耳提面授,代行孝道、承欢膝下也罢;那都是身为主父的自主权宜;为何要鼓励和放纵他们,生出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和妄念!予自小为您亲指的嗣君,自认兢兢业业、不敢有失,却做错了什么?”
“何当要受如此的侵轧,常年纠缠与纷争之中,且不得片刻的安生,还要饱受亲近沦丧之厄!倘若,主父真的嫌恶于予,那何不旌表上书,名正言顺的敦请朝廷,废了这个嗣君的位置;至少儿臣也能苟全家门部属,谋求一个全身而退之期。”
“邸下!”“嗣君!”“贵人!”听他说到这里,在场的其他左宫臣属、部旧,却是不由大惊失色,或是面露忧急的连忙喊道:“万万不可!”“君上慎言!”毕竟,他们的绝大多数人,还指望着通过这场冒险犯禁之举,在公室中更进一步。
“无妨的,事已至此,予只是想要,与主父坦言一二;”梁师盘却是对他们抬抬手,暂时止住了汹涌而起的规劝和谏言;“有些心思和想念,予已经积郁了多年,正好藉此与主父不吐不快,诸位都是予的得力肱骨、心腹干将,自不会妄传。”
“这便是,大君,一直以来的心声么?”然后,就见对面的主父大王/公室主,缓缓推开搀扶的内侍,略显动容的哑声道:“但无论大君相信与否,此番并非孤的初衷和本意,你我父子相见太少,其中辗转他人的误会和差池,却已积累益深!”
“已经无关紧要了,”然而,听到这番隐隐软化的态度,梁师盘却有些意兴阑珊的摆手道:“兴许,当初的那些事端并非是,主父的本意和用心。但在您多年的纵容与宽放下,那些屡屡冒犯和凌逼之辈,益发得势和猖獗,却是不争的事实。”
“多年蓄意荫庇之下,此辈的翻覆大势已成,也勿怪儿臣行险自救;前来奉请主父,随予返回广府。自此退养首山苑,安享晚年,含饴弄孙,承欢膝下;但凡内外诸事,儿臣代为操劳;倘若您还想继续修行,那延寿长生之法,亦竭力供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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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些奸佞、阿逢之辈,蛊惑君上,挑拨、离间公室亲伦的侧近,就万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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