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一时;唯有抱憾余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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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普王府陈奉仪的遭遇,又是怎么回事?”清冷声音又问道:沉浸在个人回忆中的车映泰闻言,不由心中一抽,随即又叹息道:“老夫略知一点内情,那只是一次试演,令人看好的几位郎君,还有高门子弟,共同交纳的投名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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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此事并非偶然?”背后的声音随即追问到:车映泰顺势露出苦笑道:“却不敢相瞒,老夫曾参与其中的善后;自然不是第一遭,也不是最后一回了。只是其中策划者行事隐秘,又牵涉诸多门第,既无人敢声张,也方便长期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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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禹藩萧氏和滕公府上,又是怎样的干系,”清冷之声继续问道:听到这个名字,车映泰却不由自主,露出了一丝缅怀:“萧氏当主,自然是有个大能耐的人物,就连老夫曾经的上官,也专程交代过,要有所关照和遮护;多开方便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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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他那位滕公府上出身的夫人,明面上乃是一位乐善好施的大善信;私底下更是一位入幕之宾众多,舍身布施无数的女菩萨啊。老夫亦是不得免俗,偶然有幸见识过一回,这位颠倒众生的手段和技艺;却是令人销魂异常、回味悠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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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缮司邓举邓郎中啊,老夫倒是打过几次交道,也是个浪荡丛的逍遥人物;最喜欢参加这种,别出明目的私家招待了,尤其喜欢那些未及笄的小女……不错,当年天街和御沟的修缮,都是他名下主持和监修的,但事后就被贬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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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些权门贵家,宗室贵戚,何以糜烂如斯?无非是时早年圣后在位时,实在被压抑和克制的紧了,动辄有人削藩除爵、开革宗谱;甚至被远流、追放海外。故而只能私底下,在这些寻欢作乐的门道上穷尽手段,聊以慰藉和宣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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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以为扶正三家,无地藩主,就能独善其身了?只能说,各个家门枝叶繁多,都难免子弟不肖,有所害群之马;老夫以身周旋其中,能遮掩就遮掩,能帮衬就帮衬,能调和就调和;依靠这些阴私和把柄,这才有了曾经名位和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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