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据说他们是不久之前,才从戍防距离最远的狮子洲(斯里兰卡岛);轮调回来准备加入,岭南本土推进的清剿作战,今天正是其回归后的初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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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们穿着轻便的短布面甲和锁甲外披,深红色的束口衫胯,头戴遮护后颈的碟型盔;绑在身上的皮具插满了药瓶、引线、铅子匣等零碎物。手中拄着拐杖般的多棱长管火铳,在吹响的鸟哨和横笛声中依次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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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条不紊的清管、填药、垫弹;扳开、夹紧吹亮的引绳……宛如行云流水一般的,在阵列中放射出一排又一排的烟火阵阵;明明看起来装填并不快,却形同绵密持久的铅雨般,将那些预设的木靶草垛打得纷飞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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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这些三五成行的火铳横阵、长列之间,又有手持刀牌或是短勾矛,身穿整片铁护胸和皮铠、头戴卷边圆盔的辅兵/战队;做作为填充和近战的掩护。部分人腰上还挂着中型的手弩,或是带箭匣的连发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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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部分则是背着扁箱或是背篓,疑似存放着子药和备件等五;就在这些火铳兵,依次推进射击的间歇;辅兵们也随着展开在两翼,提供测后方的遮护,或是进行牵制、骚扰性质的射击;又有少许骑兵在其中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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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同样是多持短管火铳的特殊骑兵,在马鞍上还挂着棒槌一般的三眼铳,略带弯弧的护手战刀,带缨子的小型锥矛;轻巧的横掠过火铳阵列边缘,像是转盘般依次放射短铳、三眼铳,又轻巧的挺刺、削切过人靶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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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其中,杀伤力和威慑力最大的,却是隐藏在火枪阵列和辅兵的后方,十几门缓缓推进的中小型炮车;虽然发射的间歇较长,但每每轰鸣之时,都造成了成条、成片的蜿蜒伤害,轰裂和崩碎遭遇的土垒或是木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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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虽然射日营名为营,但早已超过了国朝正常营序,应有的最大编制(1250员);而是一只马步炮诸兵,配属小而全的混成火器部队;而且,还有相当部分的车辆、辎重、畜马队没有到场,而达到近两千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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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战场上不可能有敌人,会乖乖的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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