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中了要害一般,一时间竟是瞠目结舌,竟无言以对。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说道:“这肯定是他们暗地里仿造出来的,绝不可能是是我永平监的东西。”
刘文昌察觉到事情的微妙变化,立刻当机立断地让那两个技师上得堂来与金保当面进行对质。这两个技师在堂上表现得十分坚定,纷纷声称自己确实具备一定的铸钱技术,但对于制造模具的技术也仅仅只是略知皮毛而已,远远无法做到完全熟练掌握,根本就没有能力制造出一模一样的模具来。
而此时的金保却依旧坚持己见,他强硬地表示他们不会制造并不意味着其他的人也不会制造,既然现在出现了这样的蹊跷之事,就应该迅速扩大调查的范围,不能够一直死死地盯着一个朝廷命官不放,应该以更加全面和客观的视角去探寻真相。
刘文昌那一双锐利的眼眸紧紧地盯着金保的每一丝表情变化,仿佛要将他内心的秘密都看穿一般。他微微眯起眼睛,脑海中思绪如潮翻滚,心中已然笃定,这份把握犹如磐石般坚实,足以让他确认眼前这个金保必定与那私下铸钱的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吐出,然后果断地下令,那声音如同冰冷的刀锋般划过空气,“来人呐,给我速速摘掉这金保头上的乌纱帽,脱去他身上的官袍,即刻将他押入大牢严加看管!”
那几个奉命行事的差役闻言,立刻行动起来,动作娴熟而迅速,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他们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金保跟前,毫不留情地将他的乌纱帽摘下,那顶象征着他官职的帽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随后重重地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接着,他们又麻利地脱去了金保的官袍,露出他内里的衣衫,此时的金保,宛如一只失去了爪牙的猛兽,眼中闪烁着愤怒和不甘的光芒。
被押入大牢的金保,顿时如同炸了毛的公鸡一般,在大堂之上大声咆哮抗议道:“刘文昌!你不要太过于嚣张跋扈,你以为凭借你区区一个四品新官的身份,就能随意处置老夫?你到底有何根基能够为你撑腰?别到时候落得个哭爹喊娘却无人相救的下场!实话告诉你,就算你把老夫关在这里,就凭着你现在的能耐,也休想奈何得了老夫!自然会有人来找你算账,让你知道得罪老夫的后果!”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和挑衅,仿佛想要以此来震慑住刘文昌,但刘文昌却只是冷冷一笑,眼中闪过一抹不屑的神色,他深知自己所做之事的正义性,无论金保如何叫嚣,都无法改变他将其绳之以法的决心。
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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