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离心里有些打鼓,抱着雪色和小鱼干悄然离开了院子,又招呼甘怡去给两人添了壶茶。
温清越坐定后,
欣喜又克制的目光未有一刻从沈时鸢脸上挪开,
沈时鸢有些不自在,反问他,“表哥怎么回来了?”
温清越压着眉角,
“再过几日,是祖父的祭日,我回来祭扫。”
沈时鸢恍然,心里盘算了下日子,确实再有十几日就是外祖父的祭日了。
“不是还有十几日?表哥回来的这么早?”
温清越点点头,没再多说,如今他算是半个闲人,闲散时间充裕,早回京几日也无人在意。
温清越见沈时鸢身形消瘦了不少,
忧虑的问道,
“阿鸢,我一进京就听说了姑父的事情,听说你在墨太医府上,才会来此探望,我……很担心你。”
沈时鸢浅浅一笑,
“放心吧表哥,父亲已经挪去了宗政府,虽然失去了自由和权势,但总归是留住了性命。”
温清越点点头,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可却依旧凝着眉,未松下半分,
“那你呢?他把你带回京城,就让你自己在墨府里?”
沈时鸢不好和他解释,她和萧时冕之间发生的事,
只温声道,“只是暂住些日子,过些日子,我就要回宫了。”
温清越眼底的希冀就那么灭了下去,他在来墨府之前,还有幻想过,沈德林下狱,萧时冕定是弃了阿鸢了,心疼的同时,还滋生了一丝希望。
可现在,亲耳听她说要回宫去,心口的涩痛又一阵阵袭来。
沈时鸢添了杯茶推过去,
问道:”表哥身上的伤如何了?”
温清越神情淡淡道,
“无妨,都已经大好了。”
沈时鸢安慰的点点头,
“汴州一别后,表哥因为我失了一半兵权,又身受重伤,阿鸢心里愧疚不已……”
温清越却摇摇头,回之一笑,
“你不必考虑那么多,只要阿鸢一切安好,日子过的舒心,一切就都值得。”
沈时鸢眸色微敛,眼皮垂了下去,沉吟片刻后,又问道:“表哥这次回来,何时再走?”
温清越眸子微顿,思忖了片刻,认真同沈时鸢道,
“阿鸢,我此次回来,实则是有别的原因。”
沈时鸢眉心一动,口吻不自觉郑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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