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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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墨珂在值房草草用过了午膳,
就被萧时冕派去的人叫到了承修宫。
长朔给墨珂端了杯茶,
墨珂拂了拂雪白的衣袖,一杯茶快见底,都没听见萧时冕的声音。
墨珂蹙起眉心,黑白分明的双眸向萧时冕看过去,
问道,“陛下喊臣过来,莫不是请臣喝茶的?”
萧时冕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捻在杯壁上,
喉骨攒动,嗓音低沉,
“她……如何了?”
墨珂挑眉,
“陛下不自己去看看,何必来问臣?”
萧时冕面色未动,墨珂自殿中看去,只觉得他整个人都隐匿在炙暗中。
墨珂心下短叹,
直言道:“女子怀胎本就不易,鸢鸢体质虚弱,孕吐比一般孕妇要严重,又遇此事,实在忧思过重,长此以往,对她和胎儿都不是好事。”
萧时冕骨节渐渐收紧,漆黑的瞳仁晦暗无光,
“朕着人送去的补品,可有按时给她服下?”
墨珂放下茶盏,皱眉道,
“陛下,心病还需心药医,再多的补品都是徒劳。”
话音落下,
墨珂眉心依旧紧拧,她思忖良久,终于问到,
“陛下,恕臣斗胆问一句,这个孩子,您还准备要么?”
“鸢鸢是臣的徒弟,在臣看来,这些事情里边,她是最无辜的,却要被你们的恩怨裹挟在痛苦里,她本应该有更幸福的人生。”
这话十分大胆,可墨珂却不得不问,以理性的角度来看,若他们二人此后各安天涯,这孩子,还是不要的好。
墨珂此举,实在是为了沈时鸢而打算。
人生漫长,谁都不保证未来鸢鸢会不会再次遇到倾心可以共度余生的男子,
可若有了孩子,以她的死性子,定会守着孩子过。
萧时冕垂着眉眼,
宽大的身形竟有些落寞之意,周身气压极低。
就连嗓音,也压的极低。
“朕从未想过不要这个孩子。”
“也从未想过放手。”
墨珂眉心紧拧,口吻有控诉之意,
“可陛下,却不断的用你们的情分,去逼她剥离自己的原生家庭,沈德林是自私无情,可那些都与鸢鸢无关。”
“你既与她相爱,就应该承受与她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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