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应该去问你妈妈,而不是问我!她破坏了我姐姐的家庭,知叁当叁,害得我姐姐差点得了抑郁症。我姐姐也是明媚朝气的女人,却因为你妈妈介入婚姻而变得那样憔悴,甚至是偏执。所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妈妈,至于蓝正道和莉莉滚了床单,那更是老天对你妈妈的惩罚,绿人者人恒绿之,你难道没听说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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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裕怔怔望着她,许久,心痛地哆嗦着嘴唇开口:“可是,你也是做了你最厌恶的事情,你难道就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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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我为了我姐姐,我什么都不怕。我和你说过的,我姐姐一手将我带大,我不能忍受姐姐受到这样的委屈。只要你难过、你妈妈难过,我做什么都值得。”沉蕙则往前走了一步,媚眼如丝,却又满腹诅咒,“我姐姐的痛,你和你的母亲都应该承受。这是你们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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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和我,分手?”他茫然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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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笑了一声,胃里忽然翻江倒海得痛,可她却强忍着淡然说:“都没开始过,谈什么分手?别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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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裕跌跌撞撞地走了,他原本买了很多东西回来,可是全部都扔在了客厅,什么都没拿走。包括屋内他曾经添置得那些自认为沉蕙则会喜欢的小东西,尤其是床头那个穿着婚纱的女娃娃,咧着嘴,要笑不笑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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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蕙则像是被掏空了身体,如山倾倒,颓然地滑坐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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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表姐焦心地来看望她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满面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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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很痛,也空落落得,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将心房割了一块儿,可是面对祁裕的时候她居然没有落一滴眼泪,她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地与他对峙,像一把火将他们两人都烧得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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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落荒而逃,一个坐困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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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见她如此,叹道:“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蕙蕙,你其实已经爱上他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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