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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你们话剧团的社长难道不是纠缠不清?”祁裕稳了稳心神,蹙眉说道,“又或者你还和什么校外的男人有不可告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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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堂外面的院落,月光如同清美的柔纱,男人的手亲昵地揉弄着她微微弯曲的栗色长发,揉散,她只是嫣然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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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在洗手间内看得分明,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他倒是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看到这一幕,心里一直惴惴不安,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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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蕙则听了前半句没觉得什么,后半句倒是怔了怔,问道:“校外的?这我真不知道。你记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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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裕嗤笑:“但愿吧。既然学姐那么多备胎,就别来打扰我了。我不值当学姐另眼相待。”他拎着书包说完这些话就要离开,又是那条没人的小路,沉蕙则大着胆子跟上去,在他身后玩笑说:“我觉得你是不是对我欲行不轨啊,明知道我会跟上来,还选这条黑漆漆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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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裕想起来那夜自己冲动之余作出的下流举动,脚步停了停扭头说:“你可以从南边那条大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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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喜欢和你走这里。”沉蕙则亦步亦趋,她忽然唤了一声他的名字,祁裕没有回应,只听得她似是有些认真地说:“祁裕,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说给人家当小叁是什么感觉?是会觉得暗自高兴还是无比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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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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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蕙则道:“我还没彻底介入你们之间的感情呢,毕竟你没松口。”她快走几步,拦在他面前,退后者晃晃悠悠地说着:“你要是给我这个机会,我或许还能有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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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裕低斥一声“有病”,沉蕙则却不依不饶继续追问:“刚才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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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裕道:“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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