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起是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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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漾扬眉：“不是在恭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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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衡的脸轻轻地绕到她耳后，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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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的怀里，能感受到他结实的胸膛和他散发出来的味道，还是裴漾熟知的松香，她想了想，问：“连衡，你每次在我身上能闻到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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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衡环住裴漾的腰，在她耳后嗅了两下：“常常有一股清淡地花香。今天多了一缕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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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漾笑着回眸，看他：“来见你前，我喝了一杯茉莉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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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衡没料到，缓缓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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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漾依偎着他，继续看向窗外，树木、大地皆被淋湿，虽然只是用眼睛在观看，但那泥土的芬芳仿佛就弥漫在鼻间：“雨，也有味道。是一股酸涩的柠檬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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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连衡听雨滴砸落，在空气中嗅了嗅，“你还喝柠檬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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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漾摇头：“以前下雨，我会特意打开窗户，看医书的同时我泡了一杯柠檬水。现在，看着雨，就想起了这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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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衡若有所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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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漾又问：“爷爷给你留下的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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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衡缓缓想起最近一次的雪天，与爷爷一起喝的那杯单丛茶，“香甜的单丛。他最是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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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漾也想起和爷爷喝茶的那天，她闻到屋里还焚着果香：“爷爷好像很喜欢这些，喝茶听筝，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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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衡分享：“令仪出自书香名门，生活讲究个雅致。爷爷以前就是个手拿香槟的商人，一惯的豪放不羁。令仪走后，才开始爱上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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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衡停顿了一会儿，一字一顿道：“就像是，在怀念……喜她喜爱之物，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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