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个张氏旁支还好意思蹦跶到沈氏嫡支主脉头上来。
不像话。
也就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还好意思自称“圣公”,沈氏那位封了文忠公的老祖,名副其实先贤,都没以圣公自居,这渠梁先生哪来的脸子?
叫北方学子们给捧得不知轻重。
以为如此,就能与南方的鹿鸣先生相抗?改变北取四,南取六的科举规制?
看人家鹿鸣先生理不理你,人家禀了圣贤之心,敢上疏显国公十罪五奸,一纸折子一呼百应。
就问渠梁先生有没有这样的气魄,有没有这样大的影响。
沈昭嬑可不知道,宗长太太在转念间,就想了这么多。
她唤了一声五族公,便扶着五族公慢慢往大厅里去,沈岐一行人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
到了大厅门口,胡嬷嬷扶着沈老夫人连忙迎上去。
五族公瞥了一眼,便由着沈昭嬑扶进了大厅,沈老夫人讨了一个没趣,也只能憋着气,跟在后面。
丫鬟送茶过来,沈昭嬑亲手奉给了五族公,站在一旁要伺候茶水。
五族公也不拐弯抹角,问了沈峥的情况。
沈岐如实回答:“我今儿一早就去大理寺打听了情况,听唐世子意思,沈峥的案子干系甚大、甚深,其他的,唐世子不让打探,也不让探监,不过临行前,唐世子出于两家的情面,提醒了我一句说,沈峥的供词,对大房相当不利,许是会牵连到大房。”
五族公连茶也喝不进去了:“你老实同我说,大房有没有涉及隆盛行贩私?”
沈岐面色一肃:“您向来是明白我的,当年铁勒部大肆进犯,若非太后党从中阻挠,使朝廷错失了最佳的救援时机,父亲又怎会率领将士们,及族中儿郎死战不退,最后战死河西?自从我留京任了左督都后,在朝中也是如履薄冰,谨小慎微,是断不可能和太后党同流合污。”
五族公点点头,沈岐是什么人,他这么多年也瞧清楚了,问这话,也不是在怀疑什么,只是心里有个底。
“这样说来,是老二想把贩私的罪名推到大房头上,借着大房在齐王那边的关系,在朝中的影响力,也好逃脱罪责。”
沈老夫人脸色不好看了,连忙说:“老二不是这样的人,镇北侯府也一直都老大媳妇在当家……”
单凭她这一句话,五族公差不多就能猜到,沈峥进了大理寺后,会说出什么样的口供来。
想来这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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