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人前行。
“范将军,车轮似是坏了。”藏名亦是一脸郁闷之色,又有些恼道。
我们一行人跟着下了车,我与郑旦相视一眼,紧紧握住了手,天色越来越暗,若是此刻马车不能前行,不知又会出现什么意外之事。
范蠡一听,握紧了拳,横眉冷对向伯嚭,伯嚭却是泰然自若,冷声道:“本官可不知此事!”
“弃车,我们驾马前行。”范蠡看了看天色,过了一会儿沉声道。
“你们先走,我带着伯嚭大人在这荒郊小住一晚,明日再寻机追上你们。”范蠡说完,又意味深长的看向伯嚭一眼,“想必伯嚭大人不会介意。”
“不,他那干儿子狡诈得紧,做得出这种损事说不准还留有后手,范大夫,你们得赶紧离开,还是让我老颜留在这里!”颜先生却是上前一步,抢先道。
正在这时,只听阵阵马蹄声从来时远方传来,听这动静来人应是不少,我们皆是一惊,会不会是伯嚭的干儿子搬的救兵?
只见藏名当机立断,取出腰上的配剑一把斩断马上驾车的绳索,两
藏名一把拉上郑旦上了马。
“不——”范蠡目光沉重,摇着头。
“西施!你!”范蠡紧皱起眉头。
“你们谁也别想走!”就在这时,幽远的车铃随着缥缈的风声传来,不过刹那,一辆繁贵富丽的马车便踏风而至。
险象生(三)
“传本宫令,将这群敌国之人就地正法。”只一会儿姬夫人不含一丝情绪的冷冽声音又传来,她掀开车帘,怨毒的目光在空旷的道路中直直刺向我。
“蠢才!”伯嚭见姬夫人也追来了,竟是眉头一皱,恨铁不成钢小声啐道。
眼看着此危急情形,颜先生眼疾手快的抽出范蠡腰际的配剑,又架在了伯嚭的脖颈之上。
“范大夫,你赶紧走,从见你第一日起,我便已传信给了大王,想必大王定会派人接应,越国不能失了你,我老颜死不足惜。”颜先生又将刀离伯嚭近一分,对着范蠡催促道:“走啊!他们顾及伯嚭尚能克制,若是此事让夫差知道,就真的来不及了,他定不会放过你!”
“走啊!”颜先生似是使出最后的力气,对着范蠡咆哮吼道,“你一定要安全回越国!”
我愣愣的靠在范蠡的背脊之上,感觉到他身子里传来的颤抖与滚滚热浪,那是愧疚、恨意交织在一起的情绪。
一路飞驰,范蠡不断的朝着马屁股上抽着鞭子,身后激起一片飞扬的尘土,伴随着雷声般的马蹄声,沿着朝东的大路疾驰而去。
不过约半月未见,他变得又黑又瘦,眼神布满血丝,面上看起来似是疲惫不堪,手中高举着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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