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才让大王信任,又何必……”我叹了一声,没有再说下去,说到底我心中向着夫差,对越国的情感并没有郑旦如此这般深。
“是越国先放弃的我们!”我望着郑旦,深深吐了一口气,“他们将我们送来吴国取悦夫差,却又背地里对吴国有着不臣之心,若有一日东窗事发,可有想过我们的处境?”
郑旦一愣,显然没有意料到我会说出这番话。
我看着郑旦离去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
我为夫差解开发髻,又替他换下衣裳,夫差最近总是有些头痛,我便轻轻抹了精油为他按起了头穴,试图让他缓解一些。
我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许久才道,“那大王答应了郑旦么?”
。
我与他眸子对视着,听着他说完就低头笑了笑,又回道:“大王说过,后宫不能干政,这借粮之事事关国本,一切当由大王自己做主。”
我闻言抬头,只见夫差的眸子染了笑意,握着我的手也紧了一分,“越国是你生养之国,寡人知道,你心里定是希望寡人借粮的。”
夫差看着我这副模样,将我拥入怀中,叹道:“勾践割爱将你送了吴国,寡人就当是还礼于他。明日,寡人就将十万石粮食借与文种,让他满载归越。”
越王来吴
过了不久,又一个震惊的消息传来,越王勾践带着谋臣文种亲自前来吴国拜谢夫差。
我突然想起初次见面时他漆黑的眸子好似寒潭般深沉,一眼望不到底,教人不敢与他对视,这样的人若不是至真至纯,便是心机至深。
“西施!听说越王来了吴国!”郑旦听了消息,便来了璋台宫。
“越王怎么会亲自来了吴国!”郑旦又道,还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借粮。”郑旦小声念叨着:“我上次为了借粮之事去求大王,大王婉拒了我,却不想第二日又借了粮与文种大人,大王的心思还真是难测。”
夜间,夫差设盛宴款待勾践与众臣,后宫各位夫人也都出席参宴。
不一会儿,各宫的夫人们盛装一番都到齐了,吕夫人坐在我们对面,对我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我亦是点了点头算作回应。
我闻言猝然抬头,只见勾践穿着一身灰衣长袍,并不显眼,周身也并无配饰,只是这样缓缓踱步至殿中,虽然这般故意掩饰,却仍旧掩盖不了他那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
文种率先看到我,与我对视了一眼,竟朝我点头笑了笑。
我只能朝文种亦是点了点头,算作不失礼貌的回应。
这种敏感的场合,我离他们还是远些更好。
只见夫差一身玄衣进了殿中,玄色长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袍角那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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