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章殿,只见羲禾夫人面孔有着泥塑石雕般的凝滞之态,似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是,大王。”吕夫人向夫差轻福了福身子,看了我一眼,便向外走去。
“今日,多谢大王了。”我看着夫差,浅笑道。
“那便是西施的命了。”我努力让自己笑了出来,“反正西施的命本就不值一提。”
“西施怎敢怪大王?”我撇过头,不再看他,“羲禾夫人是大王心尖上的人,又是相国的女儿,西施一介越国民女,不过因缘际会进了吴宫,能得大王恩宠已是万幸,又怎敢与羲禾夫人相提并论?”
夫差这番话当真是偏了心,他若真的对羲禾夫人动怒就不会仅仅是将她禁了足,不过是做给我和后宫人看的罢了,而我,若是吕夫人今日没有阻止及时,是否还看得见夫差,再听他说出这番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