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离去的背影,对着青筝轻轻询道:“这虞良人是何时进宫的?”
“如此。”我点点头,脑中又陷入了沉思,她本一副姣好容貌,却又似故意穿得这样素淡掩饰,而且这般言谈举止,想来也是受了精心培养的,却竟仅仅只是一个县令的女儿。
虞良人走了没一会儿,含章殿便来了位贵客,正是夫差身边的寺人渠。
这……这侍寝也太速度了些?
“美人,看来大王是真心喜欢你,竟是一日也等不及了呢。”青筝捂唇笑道。
夜色渐浓,竹影临窗,扰乱照下庭来的明月。我默然起身移至窗边,心中却是乱得紧,这一日终究还是不能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