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还有一丝无奈的认命。
寺人渠看了我们一眼,尤其是寻味的看了一眼范蠡,随后对着吴国太宰恭敬道:“太宰大人,大王此刻正与伍相国议事。”
过了少许,没等到吴国相国出来,却只听殿内传来茶盏碎裂的声音,伴随着一道厉声传来,“伍子胥!寡人听得够多了!”
他竟与吴国相国吵了起来?
我又偷瞄了一眼范蠡,他似是并未听见,依旧神色如初,还真沉得住气。
“范蠡!”伍相国一声斥喝。
“你还敢来吴国?”伍子胥凝眉,如果目光能杀死人,那想必范蠡已死了几回了。
“哼!”伍子胥冷哼一声,目光又看向了我与郑旦,眸子蓦然迸发出浓烈的火焰,对着吴国太宰便是一顿痛斥,“伯嚭!你误国也!”
很快,便跟着太宰伯嚭来到吴王殿中,殿内碎裂的茶盏很快已被寺人收拾妥当,只见夫差一身玄衣落座在案前,狭长的丹凤眼,眼神凌厉桀骜,想必是刚与伍子胥争吵的缘故,此刻面色却不大好看。
“范蠡?”夫差一听便坐直了身子,这才认真的瞧向范蠡,眯着狭长的凤眼就这样打量着他。
突然夫差大笑一声,“三年未见!你倒是一点都没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