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之下无饥馁,路中不见冻死骨。然而,若因此使得一部分人死于流言刀剑误伤,岂非又是她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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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开平漱洗净面后,只仰头饮了口茶便急匆匆走了。落地花罩外,一盏小小的烛台正映着微弱的光亮,窗外的落雪声簌簌可闻,师杭终是掀开馨香暖和的被褥起了身。
“骨碌”一声,熏被的银香球被无意间触碰到,滚落在地。
她拾起地上鎏金镂空的忍冬纹银香球,垂睫细想。
满府里算起,既与她交好、又能调动护卫的,也只于娘子一人了。
她还须求她这一回。\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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