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其乐融融一片祥和,流转间只能听见碗筷交叠碰撞的清脆声,和小孩子的要求声大人的应和声。
而躺在厢房内里的两人明显有些痛苦,刚才堪堪填饱的肚子似乎又发出了抗议声。
周昀霄生无可恋道:“恩人这是吃了何物,怎的我在京城从未闻到过这诱人的气味,阿言你在宫外有闻到过吗?”
沈修之显然也被火锅这霸道的气味围绕住,听出周昀霄的期待和向往抽了抽嘴角,平静回复道:“从未。”
木床上的被子突然拱起一个半圆,里面传来周昀霄闷闷的声音:“心不念则净,只要我睡着了就闻不到了,我歇息了。”
沈修之显然也有这个想法,半大孩子饿死老子,在身体的疼痛下连喝粥都不过是囫囵两口带过,现在他可承受不了这莫名而来的霸道气味。
是以,等戴澜吃过饭休息完,想要给他两人在治疗一番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暴雪已经停止只剩下肆虐的狂风在天地间呼啸。
时明渊提着两盏煤油灯走在戴澜身侧,推开厢房的木门,屋内一片寂静,戴澜时明渊也发现了两人陷入了沉睡之中。
戴澜笑了两声:“来之前我还在想该用什么理由给他们治疗,现在好了这俩小子还挺省心。”
时明渊立在一旁只看见戴澜静静的走到床边伸出手先是缓缓覆上了离她最近的周昀霄的头顶,煤油灯闪烁着昏黄的光而戴澜手下也冒出了极其微弱的绿光。
不消片刻,戴澜收回手如法炮制的将手覆在沈修之的头顶。
两人原本有些痛苦的脸庞在戴澜手覆上离开的时候皆都眉头一松,似是痛苦已经离他们而去。
时明渊将手里的煤油灯放在同一只手上,另一只手则是上前揽着戴澜往外而去。
时明渊在出门的时候低低向戴澜私语:“是为夫的错,无缘无故带回来两人,还要连累娘子为我善后,日后不会再有此种事发生了。”
尽管戴澜面上没有什么异样,但时明渊自来到这个地方和戴澜相识相处多年还从没亲眼看见戴澜使用异能,正是因为不了解且对这个如天方夜谭般强大的能力陌生。
他自看见戴澜使用异能,总是控制不住的想,这般逆天的能力是真的对身体没有伤害吗?会不会是戴澜为了不让他担心而隐瞒了所带来的伤害?
戴澜转头看着时明渊紧皱的眉眼,一眼看出来他话语中的未尽之意,安抚他道:“真的没有,我从不会隐瞒于你,况且我怎么可能做伤害自己的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